。”
王德发看到照片，虽然看不清具体内容，但也知道这肯定是方明的“黑料”。他现在对李磊是又怕又敬，哪敢不从？连忙点头哈腰地保证：“李厂长您放心！这事儿包我身上！保证让这照片传得人尽皆知，还查不到您头上！”
然后是李丽和王燕。对这两个女人，李磊则采用了不同的策略。
对李丽，他会继续用那种“特殊”的方式来“奖励”她，在她欲仙欲死的时候，在她耳边低语：“宝贝儿，你知道吗？方明那老东西，背地里可没少干坏事儿。我听说啊……”他会把一些关于方明贪腐、挪用公款的“传闻”（同样是真假掺半）当成枕边密语告诉她，并“叮嘱”她千万保密。李丽这种女人，嘴巴最不严，又喜欢炫耀自己知道“内幕”，转头肯定就会在小姐妹或者其他部门的人面前添油加醋地传开了。
对王燕，李磊则表现得更加“信任”和“倚重”。他会把一些“关于方明可能存在问题的调查报告”（当然是经过处理的）交给她，让她“帮忙分析分析”，还“语重心长”地说：“小燕啊，这事儿关系重大，我只信任你。你可得帮我把好关，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确凿的证据。”王燕为了表现自己，也为了在与李丽的竞争中占据上风，肯定会把这些“报告”当成宝贝，然后在厂里有意无意地散布出去，显示自己的“核心地位”。
最后，李磊甚至还“无意”中跟芦云轩提了一句：“小芦啊，你给我的那个u盘，我看了，里面的东西……太吓人了。你说，方明他……胆子也太大了吧？这要是捅出去……”他故意说得含糊其辞，点到为止，让芦云轩自己去脑补，也让她觉得李磊似乎真的掌握了方明的致命把柄。
就这样，通过不同的渠道，利用不同人的心理和欲望，李磊将关于方明的各种“黑料”——贪腐、洗钱、勾结境外势力、私生活混乱（这个可以随便编）——如同病毒般，迅速地在恒信集团内部、研修班学员圈子、甚至市里的商界和官场中扩散开来。
一时间，谣言四起，沸沸扬扬。
“听说了吗？恒信那个姓方的总监，好像挪了好几个亿！”
“不止呢！我还听说他跟外国间谍有联系，被国安盯上了！”
“怪不得吴建军倒台了，原来是方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