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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几人疯跑去了,公孙向珩才皮笑肉不笑地回头:“殿下这下可放心了?”
萧琰抬了抬眉眼,好似不知何意:“公孙大人何出此言,孤可什么都没说呢。”
是什么都没说。
光站身后阴恻恻地盯着人看了,看得人寒毛直竖。
纵着人玩了许久,萧琰最后是在后院的秋千架上找到人的。秋千架是公孙向珩给弟弟妹妹们搭的,选的地方隐蔽安静。
宋稚绾躺在上边,跟几人聊着聊着就睡着了。
好在宾客散尽,萧琰直接吩咐人备好轿子,一出府门,便抱着人上轿。
宋稚绾睡得不大老实,在他怀里动来动去的,时不时挠挠手,时不时挠挠脖子……
没一会儿。
萧琰便察觉不对劲儿了。
夏日里蚊虫多,阴凉幽静之处蚊虫更盛。她皮肤娇嫩,又在那秋千上躺着不动,最是招蚊虫。
轿里昏暗,萧琰翻过她的手心手背和脖子看了好几眼,好似也没瞧出什么。
直到轿子回了东宫。
借着寝殿里通明的烛火一瞧,那白皙细嫩的手背上竟有好几块红斑。
紫云紫月也吓了一跳,她们方才就守在小主子身旁,也没见有什么蚊虫呀?
难不成这蚊虫净逮着小主子一个人叮?
果真是好歹毒!
“去传太医!”萧琰片刻不敢耽搁,又接着看向宋稚绾的脖颈处,也是好几块红斑。
宴席上吃的东西杂,他不敢妄下定论,万一不是蚊虫,是吃坏了东西也说不准。
等太医来的空隙。
萧琰索性将人抱到床上,剥开她的外衫将人里里外外地细查了一遍,才松了口气。
除了露出的双手和脖颈有红斑,其余捂在衣下的肌肤倒是无碍,只是一路上被宋稚绾时不时地挠了几下,红斑处挠得有些微微破皮了。
眼看着她又要伸手往上挠,萧琰连忙将那只手抓住。
在她耳边哄道:“今今乖,不挠不挠,孤给今今擦药,一会就不痒了。”
宋稚绾眼眸半阖,实在是觉得奇痒难耐:“痒……要挠。”
“不挠不挠……”萧琰边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