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啊,濮阳缨迟早都会有死的一天!看是谁要宰了他而已。你想当濮阳缨吗?”
蔺九道
“那不一样,濮阳缨是自己又当商人又当官。我只是想给家里面的亲戚开一条门路罢了。”
萧平旌笑道
“所以九哥你呀,就更不应该找我开这条门路了。你要想,我是扶风郡王,仗着自己是皇亲国戚,才领到个知州当。你要是靠钱来买,那得花多少。”
蔺九说
“钱不是问题。”
萧平旌又反驳道
“钱当然不是问题!万一有用心不纯的人,私相贿赂,暗加陷害等等那该如何是好?你可别忘了,几个月前,我就把李文值和朱瓒给整倒了。有些东西不是说花点钱,给你个官当就这么简单的。”
蔺九见缝就钻,钻穆青、穆赉父子的空子,穆赉给的答复模棱两可,连萧平旌这样的熟人,也不愿意开开门路。
现在他尚且不知道穆赉那是什么个结果,但一听萧平旌这么说,他也是无奈起来。
“我爷爷教我,为臣子,一定要做一个纯臣,只有心性纯良,才能匡扶国家大义!可是你为什么,不相信我呢?”
萧平旌喝了一大碗米酒,说
“行九呀!算逑吧!我们官府藏了个叫楼士的,他是正宗科考进士,跑去谏院当官,给荀白水整到这里来。他这才知道心性纯良是解决不了问题的!”
蔺九起身,走到窗户那,望向那皎洁明月,叹道
“难道有些事情是命运注定的吗?”
正如蔺九所说,有些事情,确实如同命运注定。
朝廷方面,皇帝萧歆似乎注意到了前线官员在数量上的不足,比如鄯州就缺一个知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