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试探性地问道:“大人想要什么?还望大人能网开一面。”
谢清风轻笑道,指尖摩挲着棋盘边缘:“网开一面也行,只是本官这官做了许久,也该置些产业了。听闻曾员外家资丰厚,不如”
谢清风伸出三根手指,慢悠悠道:“四万两白银,如何?”
“四万两?!”曾员外惊呼出声,“大人,这 这也太多了!”
谢清风摆摆手,“若曾员外觉得为难,那这茶园的事,本官也就只能公事公办了。” 说着,他拿起一颗黑子“啪”地落在棋盘上,仿佛敲定了什么。
曾员外看着棋盘上的黑子,只觉如重锤砸在心上。他咬咬牙,道:“好,小人给!只是恳请大人给小人些时日,小人定将白银送到府上。”
谢清风满意地笑了,端起桌上的茶盏轻抿一口:“曾员外果然识时务,这茶,确实不错。”
曾员外离开谢府后,心中虽有万般不甘却也只能咬牙认下。
与此同时谢清风在书房中悠然自得,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。只是个开始呢,临平府的世家乡绅们,一个都跑不掉。
接下来的几日,谢清风以各种名义将临平府的十几家世家豪强们一一“拜访”了一遍。
“张员外,听闻你家在城南有一片良田,本官正好需要一处庄园,不知可否割爱?”
“王老爷,你家的绸缎生意做得不错,本官想为府中添置些新衣,不知可否打个折扣?”
“赵家主,你家在城西的产业本官觉得有些问题,不如让本官派人查一查?”
某位钱员外正对着空荡的库房跳脚,直骂谢清风是“披着官皮的饿狼”。
而此刻城南孙家的良田前,谢清风晃着折扇踩过刚插的稻秧:“听说孙老爷三年前年报灾时,把良田说成荒地?”孙征攥着衣角赔笑,心里却把他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,这瘟神怎么连三年前的旧账都翻得出来?
谢清风忽然弯腰抓起一把泥土,“这样的沃土,本官很是喜欢。这样吧,你把良田捐给官府,本官赏你城西的盐碱地,那里种点菜正好。”李员外眼前一黑,差点栽进泥里—— 那破碱地连草都不长!
每一家世家豪强都被谢清风的手下以各种理由“提醒”,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