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。
“呃……”冯子奇刚想回答，就看到谢文静快步走了回来，脸上带着一丝惊讶，“冯总，我找到刘晓艺了，她和她朋友就在那边……”谢文静伸手指向不远处的一个卡座，冯子奇和杨军同时转头看去，顿时愣住了。
“怎么了？”谢文静察觉到两人的异样，疑惑地问道，“你们认识我同学吗？”
冯子奇张了张嘴，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而杨军则脸色苍白，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，他难以置信地盯着那个卡座上的年轻男人，声音颤抖着说道：“林……林……”“怎么了？”谢文静察觉到两人的异样，疑惑地问道，“你们认识我同学吗？”
“林总！您怎么在这儿？”冯子奇顺着杨军的目光望去，终于看清了那个让他魂飞魄散的男人——林帆。此刻，林帆正和一位年轻靓丽的女子谈笑风生，正是抖音ceo的助理刘晓艺。
冯子奇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，他怎么也没想到，会在这种情况下碰到林帆。
“林总？”谢文静一头雾水，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，疑惑地问道，“哪个林总？”
“这位是蓝海资本的杨总，也是我的老朋友了。”冯子奇硬着头皮介绍道，“杨总，这位是……”
“不，不用介绍了，我认识林总。”杨军的声音干涩，他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，却不敢上前打招呼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帆和刘晓艺起身离开。
“我们也走吧。”林帆对刘晓艺说道，语气温和。
“好。”刘晓艺笑着点点头，两人并肩走出了酒吧。
目送着林帆和刘晓艺离开后，谢文静走到冯子奇身边，低声问道：“冯总，这位林总到底是谁啊？怎么杨总好像很怕他的样子？”
冯子奇没有理会谢文静，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林帆消失的方向，脸色阴晴不定。而杨军则像个木头人一样，呆呆地站在原地，直到林帆的身影完全消失，他才无力地瘫坐在沙发上，额头上布满了冷汗。
“杨总，您没事吧？”谢文静见杨军脸色不对，关切地问道。
杨军没有说话，只是摆了摆手，示意自己没事。
谢文静还想再问，却被冯子奇一个凌厉的眼神制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