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你们男人眼里，我们过了三十岁，就成了被挑剩下的，就活该被贴上‘剩女’的标签吗？”刘晓艺的情绪有些激动，语气中带着一丝苦涩。
林帆愣了一下，他没想到刘晓艺会有这么大的反应。他张了张嘴，想解释什么，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。他知道，在这个问题上，男人和女人的立场天生就不同，无论他怎么解释，都很难真正理解刘晓艺的感受。
“你看，你也不说话了吧？其实你们男人都一样，嘴上说着不在乎女人的年龄，心里却……”
“不是的，晓艺，你误会我了。”林帆试图解释，“我只是觉得现在这个社会，女人一样可以活得很精彩，有很多优秀的女强人……”
“女强人？”刘晓艺打断他的话，“你以为我想当女强人吗？哪个女人不想找个人依靠，不想过着简单幸福的生活？只是现实往往不允许。”
林帆沉默了，他知道刘晓艺说的是事实。这个社会对女性的要求越来越高，女人不仅要承担家庭的责任，还要在职场上打拼，承受的压力可想而知。
“不说这个了，我们换个话题吧。”林帆不想再继续这个沉重的话题，于是主动转移话题，“对了，你上次说想见见思思和雯雯，找个时间，我介绍你们认识一下？”
“好啊，我很期待呢。”刘晓艺的情绪终于缓和了一些，但随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，看着林帆，欲言又止，“不过，在那之前……”
“怎么了？”
“在那之前，我想先和你聊聊抖音进军电商的事。”刘晓艺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，“你想依托抖音的流量优势打造电商生态，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……”“我知道不容易，但总要试试。”林帆给刘晓艺续上咖啡，“你觉得难在哪儿？”
“电商不是流量生意，是信任生意。”刘晓艺轻轻搅动着咖啡，“用户可以在抖音上看短视频、刷直播，但不一定会在上面购物。建立用户信任，打造完整的供应链、支付体系、物流体系，这些都是巨大的挑战。更何况，你面对的竞争对手是阿里、京东这样的庞然大物……”
林帆点点头，他知道刘晓艺说的都是实情。电商是一个复杂的生态系统，抖音想要后来居上，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