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贿贪污,不过也是狗官一个。”
戚弘毅忍着这些骂,未做解释,全当是默认。
他只是威胁道:“在这宁海军营,谁敢动刘晋元刘大人半根汗毛,休怪戚某不讲情面。”
“哼,”展燕不屑一顾,道:“几日叨扰,见识颇丰。只是人心难测,泾渭分明,姑奶奶洁身自好,同流合污不得,便不奉陪了。”
说罢,一个飞身冲出营帐,打了个呼哨,却见一匹俊俏的大黑马自斜次里飞奔而来。
展燕纵身一跃,翻身上马,和谁也没打招呼,径自离开了。
“既如此,小爷也不奉陪了,戚大……戚弘毅,项大哥,你们好自为之。”说完话,杨延朗也追着展燕的步子,出了宁海卫军营。
走时,还被裴南询问,匆匆何往。
杨延朗只说了一句:“诗诗姐教过我一句话,叫’一将功成万骨枯’,望裴南兄弟看清形势,莫做万骨。”
一番话无根无由,叫裴南摸不着头脑。
戚弘毅看展燕与杨延朗先后出帐离营,便面向剩余的陈忘、白震山、芍药三人,伸手向帐外一挥,道:“宁海卫留诸位不得,还请自便。”
“戚哥哥。”芍药听戚弘毅竟如此绝情,心中悲痛万分。
难道他在外说的做的果然都是假的吗?难道他真是一个趋炎附势之人?
陈忘却一把拉住芍药,道:“丫头,我们走吧!”
白震山紧随其后。
出帐时,白震山回头看了一眼戚弘毅,那是一种肯定的眼神,包含着前辈对后辈的理解与支持。
眼睁睁看着行凶者一一离开,刘晋元无比气愤。
他站起身来,指着戚弘毅的鼻子破口大骂道:“你的军队是干什么吃的,为什么不把他们抓起来。”
“这是抗倭的军队,不是用来对付自己人的。”戚弘毅的隐忍已到达极点,这句话几乎脱口而出。
“戚将军。”项人尔意识到不妥,出言提醒。
“你说什么?”刘晋元十分愤怒地看着戚弘毅,斥责道:“殴打御史,形同谋反,戚弘毅,你竟与反贼为伍?”
听闻此言,戚弘毅陡然清醒。
于是他立刻换了一副表情,对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