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好,还屡次要认她为义女。
因而对于于文正本人,她还是颇有感情的。
殊不知,于文正是御史,但御史却并非只有于文正一人可当。
杨延朗与展燕走了几步,见芍药并未跟上来,相互对望一眼,眼珠一转,竟双双回转,又来到芍药身边。
“小丫头片子,想看你那于伯伯了?”杨延朗一把揽在芍药肩膀上,调笑地说道。
芍药却不想理这个不着调的小子,将脸撇到一边。
展燕却蹲下身子,看着芍药,刮了刮她的鼻子:“芍药,你若想看,只管说出来,我俩来想办法。”
“你们有办法?”芍药急切地问。
“跟我们来。”
两人不由分说,一左一右拉起芍药,七拐八绕,蹑手蹑脚接近大帐。
老天不助,竟然是项人尔亲自在帐前护卫。
身为锦衣,项人尔极为敏锐。
三人刚刚藏住身形,便被项人尔发现,并朝他们喊道:“谁?”
“臭小子,看你的了。”展燕看着杨延朗,对他点了点头。
杨延朗精灵鬼怪,笑容满面地站出来:“项大哥。”
“原来是杨兄弟,”项人尔放松警惕,问道:“军营行走,怎么鬼鬼祟祟的。”
“呃,”杨延朗挠挠脑袋,道:“有事要说,又怕打扰项大哥公务。”
“何事?”项人尔认真的问道。
杨延朗脑袋飞转,脱口而出:“听闻海波城之战十分激烈,可惜无缘一见,想听项大哥讲讲。”
“好。”
军中本无须护卫,只是戚弘毅所行之事不便为将士所知,故派项人尔把守。
而今守门,正百般无聊,正好和杨延朗说说话,聊以解闷儿。
杨延朗装作耐心听讲的样子,精彩之处,时时询问细枝末节,显得十分认真。
然而与此同时,这小子的脚下步子却不经意挪动着,有意无意地引导项人尔的眼睛离开了帐门。
看时机将到,杨延朗向展燕方向悄悄摆手示意。
展燕心领神会,挟起芍药,脚跟发力,猛窜向帐门,几乎将自身所学的轻身瞬步的功法在一瞬之间爆发到了极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