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却满是茶香?
只见他眉头一皱,叫一声:“新人结婚,怎无喜酒?”
偏巧不巧,这话传到负责筹办婚礼的周勐的耳朵里,他急忙解释道:“戚将军有军令,全军禁酒,因而只得以茶代之。”
身旁的芍药听了这话,暗自庆幸,还好没有喜酒,不然陈大叔又要不顾身体,喝的烂醉如泥了。
“胡说,军人岂可无酒?”杨延朗却来搅局,道:“我家乡隆城,自古便是军城,凡上了点年纪的,哪个没有上过战场?都是宁少一顿饭,不缺三两酒的主儿,我就没见过一个不能喝的。”
“你少说两句,又不会怎样!”芍药朝杨延朗轻轻踢了一脚,以示反对。
“杨少侠此言差矣!”戚弘毅听到这边吵闹声,踱步过来,道:“酒可壮三分胆色,又使人吐七分真言,因而旧时军中饮酒,借以沟通感情,壮胆生威。然而饮酒误事,过饮伤身。放眼我军中将士,皆强健之士,以胜仗壮胆色,以国仇家恨扬威名。赏罚分明,士兵亲如兄弟,无利益之勾连,私相之阴斗。因而于我而言,酒之弊远大于利,所以全军禁酒。”
如此一席话,听得杨延朗云里雾里,虽不大解其中之意,偏偏又觉得颇有道理。
只是如此氛围,无酒总是觉得少些什么,陈忘杨延朗二人枯坐饮茶,怏怏无趣。
展燕见二人如此,悄悄绕到他们身后,伸出手臂搭在二人肩膀上,道:“陈大哥,杨小弟,在这发什么愣啊?”
“谁是你小弟?”杨延朗不耐烦地摆了摆手。
展燕并不以为忤,从腰间摸出随身携带的牛皮袋子,拧开盖,向二人笔尖过了一过,晃了晃,道:“看看这是什么好东西?”
“酒?”二人异口同声道。
“展燕姐姐,你们在干什么呀?”看三人鬼鬼祟祟,芍药好奇地上前打听。
“丫头,大人说悄悄话,小孩子少打听,快去找小炮儿玩儿去吧,听过太阳落山以后,他还要放炮仗呢!”陈忘赶紧支开芍药。
芍药毕竟是个孩子,听闻张博文在摆弄炮仗,兴冲冲地跑去看了。
展燕将三个杯子斟满,分发给众人,道:“以往草原结婚,新人和大家一起围着篝火歌舞,烤着牛羊肉,喝着烈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