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只手也架在身后。
白震山与项人尔对视一眼,双方默契地点了点头。
楚逍远双手被制,动弹不得,口中却说:“白虎堂前堂主白震山,锦衣项人尔,二位武功卓绝,果然名不虚传。”
两人听后,心中一惊,没想到此人对他们的底细如此了解。
可震惊过后,白震山逼问他道:“说,你家庄主有何目的,为何要故意拖延。”
楚逍远双臂被架的生疼,看时间也不早了,再拖延下去也无益处,便如实回答道:“庄主与新来的旧友相会,不愿有人打扰,便派我来此接待各位,庄主则暂缓与各位见面。”
“误会,误会,人家也是一片好意,这……客随主便,我们在人家底盘大打出手总是不好的。”洛人豪站在一旁,充当和事佬。
可事情已经做了,不问出个青红皂白,白震山项人尔两人又岂肯善罢甘休?
他们继续问道:“我们一路上山,并未见其他人的踪迹,何来旧友?”
楚逍远也老实坦白:“你们都认识的啊!就是跟你们一起来的,掉下铁索桥那位,目盲的中年人。”
“什么?”众人心头一惊一喜。
难道陈忘竟还活着?
芍药无神的眼中更是立刻放出光彩来,冲到楚逍远面前,急切问道:“大叔还活着吗?他在哪里?快些带我们去见他可以吗?”
“想让我带路,你们倒是把我放开啊!”楚逍远感到自己的双臂都快要被折断了。
白震山与项人尔对视一眼,将信将疑地放开楚逍远。
“带路。”项人尔对楚逍远说。
“不要耍花样。”白震山威胁道。
楚逍远活动了活动酸痛的双臂,将铁笔指向前方,说了一声:“请。”
众人随楚逍远继续前行,千回百转,终于停在一处楼阁面前。
这楼阁单门独院,并不与他处相连,楼阁上有一牌匾,上书“破天楼”三个大字。
铁笔书生楚逍远立在门前,道:“诸位,庄主和你们那位朋友就在楼中。”
楚逍远看着所有人走进了楼中,并关闭了“破天楼”的大门。
他独自留在门外,转过身,背对着“破天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