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有难言之隐……
却见他豹眼一转,道:“博文芍药两个孩子,怎么能够拉的牢固?我认为我应该去这两个孩子中间,防止他们两个人拉不住,脱,脱手。”
众人听洛人豪说话,不似平日那样出言利落,反而倒像张博文般期期艾艾。
不过这点异常倒没被大家放在心上。
陈忘思索一阵,道“如此也好,只是白老爷子……”
“我没问题。”白震山老当益壮,完全不在乎自己是否在最外围。
确定好位置,众人终于踏上了铁索桥,一步步向前走去,只是越是靠近中间位置,铁索桥就摇晃得越厉害。
好在白震山和项人尔紧紧护住两端,将其他人始终挤在中间,方保无虞。
就这样,几人在剧烈的摇晃中慢慢前行,彼岸已经近在眼前。
没有人注意到,在走上铁索桥之后,位于正中间的洛人豪的脸色竟然慢慢变得苍白难看起来,下一刻,他再也忍受不住,扑通跪倒在铁索桥上,“哇”的一声吐了出来。
洛人豪这一松手,本来牢不可破的队伍忽然从中间断成了两段。
铁索桥一摇一晃之间,芍药和张博文两个孩子一前一后被甩到两侧。
李诗诗见张博文被猛地甩到桥下,下意识地紧紧抓住了他,可她毕竟是女儿身,没有许多力气,非但没把张博文拉回来,反而将自己的大半个身子带了出去。
尽管如此,她还是拼尽全身力气紧紧拉着张博文,撕扯感给她带来巨大的疼痛,拉着博文的那只手也变得乌青。
铁索桥仍然在摇晃,两人随时都可能一起掉下去。
项人尔反应极快,几乎在张博文跌落的同时,一把拽住自己身旁的李诗诗,并顺势将腰间锦衣刀小白鱼插在桥上,用脚蹬着桥面助力。
他见李诗诗无力拉回张博文,便抽取那奇长无比的抗倭刀巨鲨的刀鞘,伸了下去,口中大声喊道:“博文,抓住刀鞘。”
整个动作一气呵成,更无半点犹疑。
张博文见到刀鞘,如同见到救命稻草一般,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抓住了刀鞘。
项人尔感觉到刀鞘吃力,蹬着锦衣刀的脚猛一用力,双手一起向上一拽,便将两人一同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