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机会从良的,对吧!”
“不不不,”宋万竟摇头否认,只是说:“一切都是王化及指使我做的,我只负责将天道军引至安南河谷,其他的事我一概不知。”
项人尔咄咄逼人,接着问:“无量军与平南王军究竟有没有勾结?”
“没有,没有勾结。”宋万想都没想,直接作答。
项人尔不给宋万喘息之机,厉声喝道:“究竟是没有,还是不知道?”
“我,我……”
宋万一时语塞,不知该如何作答。
他的独眼上下抖动,左右扫视,最终聚焦在项人尔腰间的小白鱼上。
惊慌失措之下,人便会失去理智,面对项人尔步步紧逼的追问,宋万无从回答,竟突然伸出舌头,奋力咬将下去,想要咬舌自尽。
项人尔始终盯紧了宋万的一举一动,他情急之下想要自杀的举动更是坚定了他的猜想。
他一伸手,便擒住宋万的下颌,再一用力,便将宋万下颌骨卸掉了,并言:“在项某面前情急自杀的,少说也有数十个,却没一个能够死成的。项某反倒有数十种方法,让他们生不如死。”
说罢,项人尔拽着宋万的胳膊,将他拖拽到帐中一个木桌前。
宋万神情慌乱,被项人尔拖拽之时,不停地问:“你想干哈么?你想干哈么?”
他下颌被卸,口中有鲜血淌出,说话也变得口齿不清。
项人尔一声不吭,将宋万的手掌张开,放在桌子上,高举小白鱼,一下子扎进宋万的手心,将宋万的手掌钉在了桌子上。
宋万吃痛,惨叫连连,其他人只在一旁看着,就觉得心惊胆寒。
唯有项人尔则波澜不惊,仿佛见惯了这种场面。
“宁死也不肯说吗?是啊,这样至少能保住你的弟弟宋千儿。”
项人尔握着刀柄,一点点地向深处插进去,刀锋与皮肉摩擦,血渗到桌子下,一滴一滴地流下来。
“可是有时候,活着比死了还要痛苦呢!”
宋万咬紧牙关,额头上冷汗涔涔,浑身颤抖,剧痛难忍。
“可惜啊可惜,你弟弟宋千儿,本来就是个必死无疑的弃子。”项人尔靠近宋万耳边,告诉他:“平南王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