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影来。
那身影走到光亮里,方可看清楚他的面容:獐头鼠目,丑陋异常……
从脸上长满黑毛的大痦子不难看出,此人正是云来客栈里被石家兄弟断了势的淫鼠花小浪。
这花小浪藏在暗处,方才听着白天河和女人的床帷之语,不由得浑身燥热,淫欲难忍。
此刻走了出来,瞥见床帷前的呼作兰兰的绿衣侍女,眼睛便移不开了,搓了搓手,细长的舌头伸出,舔了舔鼻尖,显出垂涎欲滴的贪婪之态。
直到侍女瞪了他一眼,他才将滴溜溜的贼眉鼠眼从她身上移开。
花小浪径直走到女人的床边,撩开粉色帷幕,对着衣衫不整的女人说:“姐姐,既然抓到了我的仇人,为什么不干脆杀了他们,给弟弟报仇雪恨。你可知,咱家的血脉可都让他们给绝了。”
说罢,看了看自己空空荡荡的下体,心中一股恨意涌起。
“你懂什么?那老头子不是凡人,而是天河的亲爹,白虎堂的老堂主白震山。猛虎爪下落只有他一人知道,杀了他,我怎么向天河交代,又怎么取猛虎爪。”
女人开始将她散乱的衣服穿在身上,毫不避讳花小浪不安分的目光。
“此仇不共戴天,姐姐不帮我,我自去杀他们。”花小浪恨的咬牙切齿,话未说完,已经开始往楼下走了。
“你敢!”女人话音刚落,一声金属破空的声音随之传来。
唰……
侍女兰兰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,架在花小浪脖子上。
花小浪僵硬地扭过头来,看着女人,说:“姐,咱们可是异父同母的亲姐弟啊!”
女人看着花小浪,无奈地摆了摆手,兰兰才将软剑放下。
“唉!”
女人叹了口气,道:“你若知道你招惹的是谁,就该庆幸你只是断了势,而没有把小命丢掉了。”
“切,不就是一个失踪了十余年的白虎堂前堂主那个糟老头子嘛!他儿子都被你搞得服服帖帖,不知道怕个鸟。”花小浪吐槽道。
“无知者无畏,我怕的可不是那老头子。”女人轻笑一声,告诉花小浪:“你且安心藏好,不要擅自行动,时机一到,我会替你做主的。”
“但愿吧!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