灭,他睁开眼,“听月怎么回来了?朕不是不让梁尧去寻你吗?”

    裴听月没回答这个问题,视线紧紧盯着那处,重复问,“这是什么?”

    谢沉哑声回答:“洛氏要来亲朕,朕没躲过去。”

    裴听月将自个的帕子湿了冰水,拧了一下后,开始擦拭那处地方。

    很浅的口脂印迹,擦了几下就没了。

    可裴听月不依不饶。

    用帕子沾了好几回水,将那处擦红了才停下动作。

    谢沉一直没有说话,直到她停下动作,才道,“朕没事的,听月快出去吧。”

    裴听月问他:“臣妾出去了,皇上是打算让别的女人来解这药吗?”

    谢沉敏锐感知到,女子语气不对,他抬眸看去。

    女子面无表情,竟是少见的生气了。

    谢沉却笑起来:“听月这是生气还是吃醋?”

    无论是哪一样他都开心,吃醋是因为喜欢,生气更是因为喜欢。

    这正说明,她在乎他。

    裴听月垂下眼眸,没有回话。

    情绪不对是因为她有洁癖,已经确认是她的东西了,别人就不能沾染分毫。

    不过她没必要解释,就让皇帝误会着吧。

    见她陷入沉默,谢沉眼底划过一抹笑意,过后他耐心解释:“听月别不高兴,朕没有看洛氏一眼,也没有让她得逞。朕在这里泡一夜冰水,等药效退下去,朕就发落了她。”

    裴听月不解问:“为什么皇上执着用冰水,明明最有效的法子在跟前,却弃之不用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