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舒阳眼睛当即又是一眯,成功的让埃利默剩下的话咽回了肚子里。
“怎么不可以。”
安舒阳抱着胳膊俯下身,明明给虫一种他生气的样子。
可从埃利默他们这个角度,小雄虫没有半点发怒。
反而是气哼哼的跟他们抱怨,语气也不是生气,更像是像是凶巴巴的撒娇。
脑子里蹦出来这几个词的时候,埃利默只觉得他可能是疯了。
“怎么不可以!”
安舒阳又重复了一遍。
“凯德尔上将也都是直接叫我的名字。”
“他都可以,你们怎么就不行了?”
这毫无对比性的话硬是被安舒阳说出了几分合情合理。
安舒阳气呼呼,这事有那么难吗?
凯德尔从一开始就是叫的自己名字,只是偶尔在一些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带上尊称。
但平常全都是直接喊名字。
安舒阳一点不觉得有什么不尊重,反而觉得更亲切,这样他们才像是一家虫。
再看坐着的两只,现在直接哑声。
他,他们怎么能跟上将比?!
僵持了一会,两虫其实已经被安舒阳那幽怨的样子盯的有几分动摇。
可从小的教育还有刻在骨子里尊崇哪里是能改掉的。
他们张了几次口,都没有发出声音。
更要命的是,他们每次张口,小雄虫的眼神立马变得期待。
可来来回回几次,安舒阳只觉得这两只在逗自己玩。
旁边更是一堆等着看戏的雌虫。
他们好奇埃利默他们会不会开口,但同时又羡慕,怎么埃利默他们家的雄虫脾气就这么好。
简直好到没边。
啧。
再又一次的张嘴没声时,安舒阳决定主动出击,给两只雌虫哥哥一点点小的助力。
在两虫呆愣的目光下,安舒阳装作伤口又疼的样子。
飞快的捂着脸蹲下了身子,发出短促的抽气声。
果然还没蹲稳呢,坐着的两只雌虫就有了反应。
安舒阳被飞快的安置在了沙发上,两只雌虫一脸担心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