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一个男孩,刚出生父亲就因车祸过世了。”
“他随了母亲姓!虽然没了父亲,可母亲把他照顾得很好,一点委屈也不让他受。”
“若是学校里有人嘲笑他,母亲便会操起扁担杀到学校,打得那人哇哇直叫。”
“他也很争气,学习成绩很好,一直都是母亲的骄傲。”
“男孩想,等再长大些,等自己有出息了,母亲就不用再那么辛苦了。”
“可有一天,母亲忽然要外出打工,说那个地方工资很高,干上一年半载,自己将来上大学的钱就足够了。”
“男孩等啊等,等了几个月,等到的却是母亲身故的消息。”
“你说,可悲不可悲?”
苏墨没有搭话,等他继续诉说。
吴诚狠狠吸了一口烟,继续道:“那个叫赵有德的包工头,拿了两万块钱给我,说是母亲的赔偿款。”
“一条人命,就值两万?”
“男孩揣着两万块钱,从家乡离开,踏上了挣扎求生的路。”
“他要找到真相,找到母亲的死因。”
“天见犹怜!男孩遇到了一个老头,老头说他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好苗子,收了他当徒弟。”
“原来这个世界,这么神妙!小说里那些高来高去的修炼者,就在身边呢。”
“说出来你们不信,那个老头,只是个看工厂大门的老头。”
“后来,老头也死了!”
“男孩就自己琢磨,终于琢磨出了名堂,他把自己炼成了鬼,日日夜夜承受割肉之痛。”
“他终于有机会,也有实力,找寻当年的真相了。”
“你看!”
他指了指身边,如狗一般的王法通,嗤笑道:“那些人见到男孩,都吓得尿了裤子,把事情一股脑说了。”
“原来母亲不是死于意外,而是被他们害死的。”
“他们把母亲扔进了混凝土里,丝毫不怜悯母亲的哀求,任由那些冰冷的混凝土,浇在她身上。”
“冰冷的混凝土,一点点淹没她!她的嘴里、鼻子里、眼睛里、喉咙里都灌满了混凝土。”
“你说,他们该不该死。”
张灵鹤眼有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