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袋之中,取出三串珍珠来递给了宋异人,并笑着说道:“宋员外,前者我身体有恙来到此间,多谢宋员外收留我一晚,让我恢复元气!这是一点小小的心意,还望员外不要嫌弃!”
宋异人家中也是颇有家财之人,一眼便认出殷术手中珍珠不是凡品,有些吃惊,连忙道:“小友言重了,这可使不得,此物贵重,可不敢收!”
“员外过虑了,当日若不是员外收留一晚,我也走不了太远,若是晚间遇到虎狼怕是有性命之忧!员外不必推辞,这里一串珍珠是你的,另外两串珍珠便当是小子随礼给两位老新人的!”
殷术说着,不容宋异人推辞,将珍珠塞进了宋异人手中,不等宋异人赶上,便直接离去。
“兄长,刚刚那少年是谁?颇为贵气!”姜子牙问道。
殷术跟宋异人搭话的时候,便是赶着姜子牙也在身边的时候,但是却故意没有与姜子牙说话。
“不清楚,是朝歌城内来的,数月前,他要往陈塘关去,至此间时身体不适,前来讨水喝,我见他年纪不大,生怕他身体有恙在路上出了意外,便收留了他一晚!没想到这少年今日竟然还了这么大一份礼!”
“这三串珍珠可是价值不菲啊!”
宋异人感慨道。
“我观此人面相,颇为显贵,而且此人以殷为姓,兄长难道就没有猜想吗?”姜子牙笑着说道。
“你是说?这少年乃是王室后裔?”宋异人大惊,旋即摇头道:“应该不太可能吧,若是王室后裔出行之间,又岂会连个随从都不带!”
“这少年自身实力不俗,乃武道归真巅峰之境,寻常之人都非敌手,又岂用带什么随从?至于当日抱恙,来到兄长庄上,怕是武道修炼出了一点问题,这也正常,观此人不足双十之术,而有这般武道修为,纵然天资好,也必定是勤奋苦练之辈,然武道一途需张弛有度,勤练则必伤身!”姜子牙说道。
“那看来与贤弟所言相差无几,那这三串珍珠是万万不敢收的,明日我便派人去打听,将其还回去!”宋异人连忙说道。
姜子牙则笑道:“兄长,贵人所赐,岂有收回之礼,你既然有缘助他,此物就该收得,过于执拗,反受其害!”
听姜子牙这么说,宋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