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才看清楚地上的老妈妈,腾空而起,想要从窗户出去。
“砰。”
管事摔在地上,全身抽搐,脸色苍白,额头上浸出汗珠,“你,你是谁?”
樵轻尘抬起脚,狠狠的踹在管事的大腿根部。
管事曲着身子,痛到几乎昏迷。
“我是谁不重要,你只需要说出实话,可以得到解药。”樵轻尘拿出一颗药丸。
管事冷汗直冒,疼痛感袭击全身的每一个细胞,“如果我不说呢?”
樵轻尘指了指老妈妈,“你问问她,不说话有什么样的后果?”
老妈妈气若游丝,“管,管事,说实话吧。”
管事看着老妈妈满脸的鲜血,像个恶鬼,一个激灵,“我都说。”
“我是楼里的管事,负责抢人和买卖,所有的银钱都被太子拿走。”管事就事论事。
樵轻尘拿出匕首,朝管事的根部,果断一刺。
管事的手捂在那里,不知是手受伤了,还是命根子被伤了,蚀骨的疼。
“姑奶奶饶命,求求你,饶我一回吧!”管事卑微的祈求。
樵轻尘围着管事转圈,“我现在该往哪里下手呢?”
死亡,对管事来说,成了奢望,生不如死,才是最大的煎熬。
管事心里的恐惧,比身体更能感受到,生不如死的折磨。
“主子的营生,除了京都繁华地段的铺子,还有钱庄,地下赌场,郊外私下里购买的田地和庄子。”管事说道。
樵轻尘猜测着问他,“太子的私兵和死士,养在哪里?”
管事一愣,猛然醒悟,摇摇头。
樵轻尘装着不懂,“是不知道在哪里呢,还是没有私兵和死士?”
管事还是摇头。
“既然没有可以说的了,留你何用?”樵轻尘握着匕首,对准管事的心窝。
“在,在汾州,酒,琼台庄。”管事吓傻了,语无伦次的说道。
樵轻尘把俩人迷晕,丢进关押陈姨娘的屋子,等找到合适的机会,一并处理了。
然后,才把老妈妈屋子的血洗理干净。
楼里的姑娘们,见着樵轻尘从老妈妈屋里出来,管事也在那屋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