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是太子,我只是管理和调教新来的人。”老妈妈斟酌着说道。
“那些新来的人,是买的还是抢来的?所得的银钱,放在哪里了?”樵轻尘问。
老妈妈不说话,低垂着头。
樵轻尘抓起她的头发,怒扇几个耳光,抽出匕首,“很好,舌头不用留了。”
老妈妈吓尿了,屋里一股子骚味儿,弄得樵轻尘想吐。
“所有的银钱,被管事拿走了。楼里的姑娘,买的抢来的都有。”老妈妈哭着说道。
“太子除了这里,还有其他的营生吗?如实招来。”樵轻尘削掉了她的一只耳朵。
老妈妈尖叫一声,却发现声音如蚊,痛到极致,就是麻木,“你,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?”
樵轻尘似笑非笑,“好东西,有没有感觉肚子很痛了?”
老妈妈感受到了生命危险,肚子里犹如刀绞,“姑奶奶,求求你,放过我吧。”
樵轻尘问她,“那些被你们逼迫卖身的可怜女子,求你放过的时候,你放过了吗?”
老妈妈摇头,眼里是死前的挣扎和恐惧。
樵轻尘厉声喝道:“你哪来的脸面?敢求我放过你。”
老妈妈不敢再求饶,“太子的事,我只知道这些,管事知道的多一点。”
“管事在哪里?多大年纪?”樵轻尘加重了手里的力道。
老妈妈全身都疼,呲牙咧嘴,用手指着柜子,“祖宗,求求你,饶我一命吧,我把所有的银钱都给你。”
樵轻尘嗤笑,“你的银钱,有太子的多吗?”
老妈妈摇头,“他拿的大头,我拿的月银和私下里的小钱。”
樵轻尘丢开老妈妈,打开衣橱,拿出一个包袱,解开结,里面金银首饰,银票和翘宝,零零总总,差不多万两。
由此可见,太子拿走的,有多少了。
樵轻尘转过身,背着老妈妈,把包袱收入空间。
“叫管事过来,快点。”樵轻尘模仿老妈妈的声音,对着门外吩咐。
“老妈妈,这会儿找我有事吗?”管事敲门,问道。
樵轻尘开门,迅速撒出药粉,把管事让进屋,关好门还插了门撇。
管事进了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