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国,但、只是下意识地、习惯性地同人撒娇。
不过,他偶尔也向往着外面的天空。
晚上禅院直哉回来,他跟他说了这件事。
“想出去?”
夜间谈话,二人还会借着这样的机会做一些别的事情——年轻人总是精力旺盛的。
“你不同意?”
“可以。”
这点无伤大雅的小要求,禅院直哉总是乐意效劳。
更何况堵不如疏,禅院月一直向往外面的世界,可是外面的世界也不见得美好。
怪不得古时候控制欲强的父母喜欢给孩子娶自己势力下的妻子——如果妻子能让儿子乖乖回家拉磨的话,这确实是好事一件。
养禅院月很需要耗费财力物力,禅院家的钱从哪里来?祖辈积累的、以及当咒术师做任务赚的。
当然,也不排除他们可以做生意钱生钱,但目前还只是在起步阶段。
不过日本的宗教是一片很大的势力,禅院家如果搞一个什么教派来敛财,这是很容易的事情。
他们最终还是没有去欧洲,禅院家似乎在搞一个新兴的宗教,什么长生不老包治百病的名头打出去,居然还真有冤大头找上门来投资。
于是禅院明宏和禅院直哉去谈话,禅院月自然也跟着他们一道走。
去东京。
东京能有什么好玩的地方?
首先浅草寺是不会去的,禅院家比浅草寺有意境,逛这种地方还不如自家园子。
也就只能去银座迪士尼乐园这类现代建筑。
其实不算很差,也就玩个新鲜。
但、禅院月还是没有那种发自内心的、开怀的感觉。
烈日炎炎,大约是苦夏。
说实在话,禅院月觉得他们下榻的高级酒店跟银座也没什么区别,那种闹哄哄的场景,他也确实喜欢不起来。
禅院明宏和禅院直哉谈生意去了,只留下他一个人在酒店。
不想待在房间里,闲的没事就在餐厅喝下午茶。
前台有细烟卖,禅院月平时只在家里抽水烟,遂也打算试一试外边的烟。
他把那细细的香烟放在嘴里,漫不经心地、准备向服务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