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沉默地翻查监控,但每一次都找不到端倪,只有那定时定点的十分钟见面。
真的是他想多了吗?
但尝试着在这个时间点,假装不经意地上门,却一切如常。
心底既松了一口气,又有些失望。
没有捉奸在床、当然是好的,神山月也没有跟那个人单独出门的经历,但、他们每次见面十分钟,十分钟能干什么?
换成他自己,可能还不够脱衣服的。
或许、或许是多想。
琴酒找不到证据,只能就此作罢。
事实上,这样的旧梦,做久了也会厌倦。
禅院月觉得,禅院明宏实在是一个很乏味的人,小时候他的脾气在禅院家是最让着他的,是最好欺负的,于是他喜欢他。
但到了外面去,琴酒提高了他的阈值与审美,禅院明宏便有些显得不够看了。
无趣。
“你不觉得我们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吗?”
“怎么,你要扔了我?”
“可以吗?”
“”
回应禅院月的唯有沉默。
但实在是没有办法了,琴酒最近已经到了近乎癫狂的地步,禅院月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发现的。
不、准确地说,其实是没有发现、也找不到任何端倪,但他就是无端怀疑。
这样的直觉准得可怕。
于是隔三岔五地上门查岗。
禅院月非常疲惫,因为他要同时应付两个人。
甩掉琴酒太麻烦了,而且有心理负担,还有被缠上的危险,甩禅院明宏没有这样的烦恼。
禅院明宏露出了受伤的表情,那样哀伤的神色,让他想起从前的时候。
于是,他改口了:
“只是觉得同时应付两个人很累,我们可以不那么频繁,好吗?”
“好。”
禅院明宏没有不答应的道理。
此消彼长,禅院明宏这边被打压,琴酒就抖擞起来。
但禅院月无法割舍过去,只是同禅院明宏藕断丝连着。
琴酒似乎知道这是怎么回事,但他找不到任何证据,一切都无从提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