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,气氛实在是不寻常,因此过去那一套生气逼问并不适用,因此他脸色不变,只道:
“你这样那都给我说。”
“呵呵呵”
禅院月神色不明地笑了笑,但似乎并不生气,仿佛是欣赏于琴酒的坦诚与不拐弯抹角,他思索片刻,坦然道:
“第一,组织没有boss,现在一切由我打理;第二,你之前见到的那两个人再也不会来了。”
琴酒瞳孔一震,看得出来,他非常惊讶。
“你似乎很疑惑。现在是问答时间,给你十分钟提问。”
“你跟那两个人是什么关系?我是说,所有关系。”
“前未婚夫,和亲戚。”
好吧,这种话要听当事人说出来才有可信度,或者琴酒只愿意相信神山月说的话。
亲戚或许还是关系很近的亲戚,琴酒知道日本有这种习俗,没想到居然是真的。
“你”
“好了别问这个,你只用知道,他们不会再来烦我就是。”
好吧,大约是“断亲”这种事情,琴酒见神山月面色其实并不怎么云淡风轻,遂岔开了话题:
“boss又是怎么回事?”
“老头病死了,没有继承人。”
“他把组织交给你了?”
“没有,我代为管理。”
但管着管着,东西自然而然地到了自己手里,那就由不得人了。
琴酒对权力不感兴趣,他只是喜欢刺激的生活与杀戮的快感,以及情人火热的吻。
嗯哼禅院月对琴酒的定位是情人,琴酒对神山月的定位也是情人,不过他们对这个词语的解读含义不大相同。
组织里的长期同性情人,那就是稳定的交往关系,禅院月对此一无所知,他只是觉得他们是姘居关系而已。
不过现下有改变的打算,不然他也不会和琴酒摊牌。
当然,摊牌也只是选择性的,譬如他“枡山月”和“乌丸莲耶”入籍的事情,是绝不会往外说的。
“哦。”
琴酒的表情略显僵硬,很显然,boss死不死也不影响他的生活。
“好奇怪的表情,生气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