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好了?要去见他?”
“小惠入学后,他的能力是瞒不住的,迟早被人查出来的事情。”
“这个不好解释呀。”
“不好解释那就不解释,我只说惠是那个人的孩子,再告诉他们而我已经不能生了,只这一条,便可以拿出来谈判。”
啧倒是可用,但这话得对着长老们说,不然年轻一辈听见孩子有了月姬还不能生了,岂不是更兴奋。
“你想同家里对上?”
“也不全是?总之我应当还是受害者形象,只消客观说明情况,禅院直哉我倒是能应付。”
“你跟那个人睡了,又快速分手无缝连接跟禅院明宏睡,现在又是禅院直哉,不要和我说你还有收一双兄弟草的打算。”
“什么?什么兄弟草?”
“姐妹花的反义词,就是兄弟草,你这是要享福啊。”
这是在阴阳怪气,但这对兄弟草禅院月可无福消受。
“呸。”
禅院月低低地骂了一句。
“我要那么多人干什么?”
“我靠我是真把那个长发男当你正宫看的,要是你俩掰了,谁知道他会不会报复你到处坏你名声?”
“”
虽然觉得琴酒不至于此,但也不排除他发疯的可能。
“你问到我了”
禅院月陷入沉思,说实在的,他跟琴酒纠缠了那么多年,勾结得很深,一时半会儿没那么容易甩得开。
人生就是一个不断祛魅的过程,他对禅院明宏之前有多么期待,现在就有多么失望,跟琴酒彻底分手光是他一个人是不行的,下家的能力得勉强能和那家伙对对碰一下,而明宏除了是咒术师以外,便没有多余优势了。
更何况,“是咒术师”在禅院月这里根本就不是加分项。
不只是体能,还有魄力、勇气、人品等一系列要素,床榻之间的一些细节便能看出很多,禅院明宏丝毫没有长进,禅院月对此相当失望。
早知道就不睡了,不睡还能有个念想,心里还能有个美化的追忆,只是一晚上,禅院月的美好幻想便被彻底打破,连带着过去的回忆一起通通破碎。
其实也没有到最后,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