禅院月名义上的未婚夫,还是事实意义上的现任,提起总是很自然的样子,也没有半分扭曲或愤怒的样子,修心养性一直很熟练。
“那一位银色长发的先生他的脾气似乎不怎么好,我有些担心,你在他身边会收敛脾气。”
多么熟悉的高级挑拨离间语气,高段位绿茶阴湿男堂堂袭来。
这话倒是说在正在气头上的禅院月的心坎里去了:
“他?他就是个烂脾气的人,让我看看他打你了?”
禅院明宏此时适当地露出被子弹打出来的伤口:
“嗯很急切的样子,其实我也并不怎么认识他,只是想和他谈一谈,他便直接打过来。”
“啧”
禅院月相当不满地皱起眉头,琴酒又在发什么疯?真是好脸色给他太多了。
他不喜欢疯狗一样的男人。
呵呵呵,此时又是双标时刻,禅院明宏也实在是运气很好,这样一来,他跟禅院月有些生疏的感情又死灰复燃了起来。
“直哉不知道你的事情。”
“嗯你做得很好。”
禅院月心情不好,遂倒在禅院明宏腿上,任由人替自己梳理头发。
小时候这么做还算得上是毛茸茸小动物的温馨互动,但现在大家都是二十多岁的成年人了,便觉得有些奇怪。
气氛就变得很微妙起来。
手的温度是炽热的、人的皮肤是微微带着点凉意的,禅院月的睫毛颤抖着,像是翩飞的蝶。
“一别十余年,其实中途我偶尔会想到你。”
顿了顿,禅院月开口打破氛围。
“我一直”
禅院明宏显然是在压抑自己的,但禅院月感受到他所想传达的情绪。
两个人靠在一起,总觉得会发生点什么。
禅院月觉得,自己跟琴酒现在处于分手状态,他那个语气就是要散伙的样子,那自己也就如了他的意。
所以,就算是和别人做点什么,也是合情合理的,是吧?
算算先后时间,琴酒算个吊毛?
“呀、你一直一直都什么?”
倒是有点心情慢条斯理地和禅院明宏说笑,禅院月干脆直起身来,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