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他,可这家伙不是当鸭子去了么?”
“咳咳、”
五条悟咳嗽,却也不觉得十分意外,他只是叹了口气,对禅院月道:
“他有一个孩子。”
“是的,他有一个孩子,然后呢?我是没有生育过的。”
关我什么事,别乱贴。
“可是这有可能与你有关了。”
“?”
“他说那孩子身边围绕着一黑一白两只狗,你应该很清楚这是什么意思的吧。”
草。
不是、咋这样?
“哈?他能看见!?”
“人的肉身强大到一定程度,以凡人之躯能看见这些东西也不奇怪的吧。喂,你懂这个意思的,对吧?”
禅院甚尔没必要想这种借口来骗人,他一直是那种简单粗暴的人,不搞什么阴谋诡计,所以禅院月不怀疑其可信程度。
“你是不是卖我了?”
“不不不,怎么可能!”
五条悟见禅院月挂脸子,不禁觉得有些仓皇:
“那家伙是想卖孩子没错,不过他确实只是不在乎想甩锅;他也和我说,我拿去随便做什么都行;如果只单纯是我跟他之间的利益置换也就算了,但那个孩子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告知你一下”
五条悟声音越说越小,大约是觉得这话可能会戳中禅院月的伤心事,而禅院家娇生惯养的月姬撒起泼来很让人头疼,于是他此时此刻的情商简直高得不像话。
“”
果然,只见禅院月一张漂亮的脸瞬间阴沉沉,看起来有点吓人。
怎么会这样呢?
事情怎么会就成了现在的鬼样子呢?
禅院月只觉得被人打了当头一棒,眼前一黑,仿佛要昏厥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