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他做什么吗?”
琴酒在得到代号之后一直没有掩饰自己对灰皮诺的攻击性,这俩也自俄国行后就从没有见过面,虽然有禅院月在这中间努力安排,但也不排除这俩自己的因素。
“这是实话实说,灰皮诺身体不行,我觉得这家伙活不久。”
“哦?你还知道他身体不行?想不到”
屋子里熄着灯,伴随着这话的,还有琴酒忽然变得猛烈的冲击,禅院月只觉得身体快要不属于自己,他仰着头承受带着血腥味的吻,舌头酥酥麻麻。
“咳”
他喘着气翻了个身,被人摆弄着换姿势:
“他最近吐血很频繁,而且里头有肉,我猜测可能是内脏破碎。”
“需要我去给他做最后一击吗?还是现在请他过来看电影。”
琴酒怎么还在说屁话!
禅院月狠狠咬了那家伙一口,却得来一声嗤笑:
“你拦着我不让我动手,可以,但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。”
禅院月想见到灰皮诺背后的人,他总觉得这个组织背后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。
去打工一定要给公司做背调,搞清楚背后的投资和产业,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
灰皮诺的身体可能是旧伤,但什么样的旧伤能养成现在这样?禅院月觉得自己得搞清楚状况,然后绕着坑走。
毕竟他混黑也只是为了找一个隐蔽的安身之地而已。
琴酒晚上饭点就跑过来了,然后两个人很自然地喝酒聊天,紧接着就按照惯例滚上床。
他们这样算是情人关系了吧?
这是新派的说法,禅院月心底里是觉得他俩算姘头,不过都无所谓,只是寂寞时相互抚慰解决需求,当然,情感上还是有一些喜欢的,不然为什么是琴酒而不是别人。
昏沉沉的居室中,电话铃声响起,那是没被设防的来自组织发布群消息的号码,打开手机一看:
“亲爱的帝萨诺:
三日后晚上六点,请到此地见面,不要迟到。”
后面附上一个地址,似乎是郊区的别墅。
琴酒在浴室抽烟,这一切只有他自己知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