器改良,到时强兵利器,有三哥在,想来边患也能安定不少。”
闳诲叹了一声:“三哥你是不知道,象城开战,从象城来的百姓…真是可怜得很。”
闳诲的声音回荡在耳边,可闳训已经听不进去了。
他满脑子都在思索着闳诲之前那句话的意思。
闳训一直不说话,闳诲也没太意外,本就是个寡言性子,与平素也没什么分别。
闳诲是习惯了,反正他今日把意思表达清楚就好。
等两人走到宫门口站定,闳诲才又朝他客气一拜:“弟弟先行告退。”
衍王府和宜王府是两个不同的方向,闳诲走得干脆利落,自然也就没能看到身后闳训眼中流露出的杀意。
回衍王府的路上,闳诲身边的长随才好奇问道:“今日主子的话,宜王殿下想必能明白?”
闳诲啧了一声:“我说得应该够清楚了吧,便是个傻子也该听得出来我已歇了那心思…不过闳训不一定信就是了,也不急,日子久了他自然就明白。”
长随叹了一声,看向闳诲:“贵妃娘娘若是知道您的打算,您定是要挨骂了。”
可不得挨骂,为了儿子的皇位不停筹谋,结果这倒好,儿子不干了。
“母妃那…是有些麻烦。”闳诲有些头疼:“我自个儿的斤两我自个儿明白,本就不如三哥,除了嘴讨喜一些,其余还有什么本事?即便坐上那位置怕也坐不安稳,不如放手,这样谁都好。”
若是放在从前,闳诲是绝不会说出这种话的,出生便是皇子,怎么可能不会肖想那位置?
“君主若无所为,苦的是底下所有人,我懒得很…实在背负不了这么多。”闳诲若有所思摇头:“罢了,如今这样就很快活…只盼着等边疆安定,我好再去跟着江厚平学学那堪脉之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