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,还要将名下一半商铺,划到未来儿媳名下,只求:
“亲家公,璨之被安惯坏了,有些娇气,又没什么城府,日后免不得亲家操心,安先在此谢过!”
柳玉成也是爽快人,直接说他欣赏的就是梁玉这份赤子之心。
闻言,梁父高兴得合不拢嘴:
爹!
你儿子不如我儿子!
璨之是真给咱梁家争气啊!
梁、柳两家的亲事就这么定下来了。
此时,见宋修齐带着司彦去偏厅商议亲事,梁父招呼自己家的傻儿子:
“璨之,快来给你未来岳父见礼!”
“岳父?”
夫子摇身一变成了岳父?
被回旋镖打中的梁玉瞬间懵圈:
垂死病中惊坐起,傻狗竟是玉自己?
他不可置信地给自己掐了掐人中:疼!
“不是做梦?”
他真成狗了!
见梁玉呆呆的,梁父疑惑的喊:
“璨之?高兴傻了?给岳父见礼啊!”
这一声把梁玉喊回神了。
望着上首轻抚短须,和蔼慈祥的柳玉成,梁玉满脑子都是:
要给岳父见礼!
只见梁玉‘噗通’跪到柳玉成脚下,结结实实行了个大礼:“岳父!”
膝盖落地,声音清脆,反给柳玉成吓了一跳,赶紧抬手把人扶起来:
“不必多礼!”
回想两人初见,梁玉一跪,简直跟现在一模一样,柳玉成不由得笑道:
“看来这翁婿之缘,早在清河那破祠堂里,就有提示啊!”
梁玉想起当日情形,傻乐:
“玉记得,当时就想把岳父往家带来着。”
正厅,翁婿和乐,父子情深。
与此同时。
侧厅里的宋修齐和司彦,也将亲事说的差不多了。
宋修齐看中司彦,只是司彦有些拧巴。
知道宋修齐来意后,他就将自己无父无母,单方面与族人断亲,除了夫子和姐姐,再无亲人,以及家产不多,未来可能无法给妻子提供太过优渥的条件等等自觉不好的地方,全都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