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吃的饭还多,那睿智也是他们一辈子无法企及的高度。
更何况,若是他俩成器,当初下山时,师父就不会叮嘱,让身为小师妹的云栖晚照顾他们。
说来说去,都是他们没用,不仅帮不了小师妹,还让她反过来操心他们。
没人知道谷清音一个人在脑海里,已经噼里啪啦演了这么一出戏。
祈墨淮神色坚定道。
“两位师兄放心,阿云是我的妻,无论如何,我都会陪着她。”
……
城外破庙。
阮庭栀正跪在一个戴着青铜獠牙面具的男子身旁。
“一切如师父预料的那般,经过云谏与云谦的挑拨,昭云帝如今也对谢府和云栖晚心存芥蒂。”
“不过那云思衡究竟是假意与云栖晚联手,还是想反将我们一军,徒儿有些拿不准。”
面具男子没有顺着她的话往下说,反问道。
“此事不急,云谏、云谦以及云思衡三人中,你最看好谁?”
阮庭栀其实想说,她一个都不看好,但她知道,这不是师父想要的答案。
“云谦此人心思深沉,但背后没有母族支撑,且一心只想与云珩厮守,难成大器。”
“云谏手中虽有一半兵权,但此人自私自利,冷血无情,毫无道德可言,若登上那个位置,徒儿担心他会卸磨杀驴。”
“至于云思衡,虽是个狼崽子,但从对他母妃和云知柠的态度来看,良心还未泯灭干净,谋略和魄力倒是比那两人好上不少。”
“但前几日他又与云栖晚接触过,徒儿担心他是想利用我们。”
面具男子默默看了跪在地上的阮庭栀片刻。
“怎么,对你那便宜未婚夫还有念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