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有说服力!”瑞文西斯点头。
“那你呢。”季阿娜回问瑞文西斯怎么也出来了。
瑞文西斯将身体全部靠在了季阿娜身上:“我在里面找不到你人,又去房间看了一眼也不在,在阳台上瞥见你站在外面,就出来了。”
“汪达玩得高兴,在和刚才跟他搭话的人喝酒划拳,我跟着玩了几局,实在喝不下去了,就想找你。”话说瑞文西斯打了个嗝,季阿娜闻到了空气里酒精的味道。
季阿娜抬手摸了摸瑞文西斯的脸颊,果然很烫。
她说:“少喝点酒,不要喝太多,伤身。”
瑞文西斯反驳:“你吃甜的也好不到哪儿去。”
“至少不误事。”
瑞文西斯似乎是酒劲上来了,她全身的力气都搭在了季阿娜身上,季阿娜无奈扶着瑞文西斯坐在了花台上并劝瑞文西斯回去回房休息。
“你呢。”
季阿娜说:“我担心麋鹿出意外,他夜视能力不好,在这儿等他。”
“那我一起等,吹吹冷风醒酒。”
“你帽子呢。”
“这儿!”季阿娜不知道瑞文西斯又从身上哪个包里把她的帽子掏了出来。
皱巴巴的,季阿娜觉得和破烂一样。
无论衣服还是裤子,瑞文西斯的衣物上总是有很多包,她说这样方便她装东西。
季阿娜将帽子套在了瑞文西斯头上:“戴好。”
瑞文西斯脑袋钻到季阿娜怀里拱来拱去,原本戴好的帽子又被她折腾下来了。
喝醉的人真麻烦。
季阿娜又给她戴了回去。
两人嘴巴里的南瓜糖快化完了,瑞文西斯醒酒也醒的差不多了,长时间待在室外她们终于开始感到寒冷了。
瑞文西斯说:“麋鹿怎么回事。”
季阿娜说:“这里离那个牧民家蛮远的,可能他在返回路上了吧。”
瑞文西斯站了起来,到周围走了走,又逛了回来重新坐到了季阿娜身边。
良久,瑞文西斯说:“你说,要是这次这个‘巨人’神明不愿告诉我们他的死亡方式怎么办,我们是要杀人吗。”
“杀人没用。神明只有特定的方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