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喊我离开我也不会离开。”
李时雨向汪达阐明自己的三观。
“嗯。”
汪达摸着黑色面罩下的毛边,用手指卷曲它。
他当然知道李时雨会反驳自己。
只是自己想给李时雨这么说罢了。
“其次,”李时雨停顿,做好心理准备后继续道,“这个时候我就要提醒你了,以后尽量少说点这样的话。我知道你的初衷是好的,但就像我在前几天那个空间里对你说的那样……”
汪达插话:“太没感情了?”
他不再摆弄手里的火石,其火光慢慢黯淡下去。
“对……”很快李时雨摇头否认,“不对,恰恰相反。我是说,太有感情了……”
要是头上没有面罩,李时雨就会用双手捂住面部以掩饰他的面庞,让外人无法看出他的情绪。
汪达歪头:“我当然知道,所以我只对你说。时雨,这里没有外人。”
李时雨头疼:“你可少说点吧。”
“哦。好吧。”
看来李时雨不喜欢与自己探讨违背两人道德观念的话题。
汪达将火石放在李时雨手边,重新靠着木箱,聆听上面的打斗声。
良久。
火石被李时雨捏在手中。
李时雨观察火石的构造,轻声说道:“主观来讲,我喜欢你的回答。”
说不开心是不可能的,没人会拒绝一个诚挚之人仅对自己的真诚选择。
按照瑞文西斯的话说就是:“贪婪的豺狼尽管已经吃饱,也会毫不犹豫咬死到手的肥美野兔作为下顿的美餐,这是必须的选择”。
真是奇怪的类比。
“那客观方面呢?”汪达随嘴问。
“客观你不是已经知道答案了吗。”
汪达挑眉:“哦。那我确实知道。”
“嗯。”
两人继续等待在这个密道中。
和瑞文西斯的比喻一样奇怪的对话,两人都没有意识到氛围的微妙。
汪达打翻刚才的猜测,至少李时雨不是讨厌这类的相关话题。
正在此时,他们左手,这条密道连接室外的那个出口处,发出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