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这门还有打开的机会就行。
况且——
“还有咱们三个,他们打算怎么处理?”
——
与此同时,矿山半山腰的一间小屋中,黄县令正在大发脾气。
“废物!你们都是一群废物!竟然能被三个人制服!”
黄县令后腰上的伤被简单包扎了一遍,还在不断地渗着血,他的脸色也变得比刚才更加灰败。
但这并不能阻拦他一脚踹在宁捕头腿上。
“她说她是钦差你就相信,她让你到县衙找人,你就跟着她找?你怎么那么听话呢!”
方才太过惊险,直到把叶晚竹三人抓走,黄县令才有功夫问问究竟都发生了什么。
这一问,差点儿把他气死!
“你就这么把我卖了,连个招呼都不打?要不是这边有万全的因对之策,真的暴露出去,咱们谁也别想活!”
宁捕头也是一身的伤,被这一脚踹得一屁股坐倒在地,咬牙忍着情绪不说话,憋得浑身都在哆嗦。
黄县令却不肯放过他,“这人到底怎么回事,从哪儿来的?”
“从,从今天靠岸的船上。”
深吸一口气,宁捕头还是得开口,他忍不住抬起头,“大人,那船就是从京城来的,那三个人又身手不凡——”
“你给我闭嘴吧!”
黄县令又是一脚踹了过去,心烦意乱地扯了扯衣领,“有没有钦差暗访,我还能不知道吗?要你多此一举!”
这话是什么意思?
宁捕头眼神一滞。
衙门里的消息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?
黄县令的脸色极其微妙地变了变,下一刻抄起桌上的茶碗丢了出去。
“滚!赶紧给我滚出去!看见你这个废物就烦!”
宁捕头躲开兜头而来的茶水,忙不迭地小跑着往外走。
“回去之后,收敛一点!”黄县令的声音又从他身后响起,“避避风头!”
“是!”
看着宁捕头关门离开,黄县令长长地吐出一口气,抬手按了按胀痛的太阳穴。
现在这可如何是好?
“黄大人。”
宁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