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,一点一点的撕开,弄成麻线粗细,折了二根粗细一样的树枝,在石头上磨得光光的,两面尖尖。
成了两根织毛衣的细签子。
苏沃野不知道她干什么,去看专家鉴定坛子里的东西了,临走嘱咐她不要离开视线。
加上刚刚戴着眼镜的专家,一共七人,袁木夏手脚利索的将麻线缠成团,开始织口罩。
麻线很细织起来很费时间,好在袁木夏手指灵巧,头不抬眼不睁地用了三个小时,都到下午了,勉勉强强的织了七个口罩,有一个有点斜,有点松。
她,自己的小号的带在脸上试了试,不是太热,透风,能阻隔迷药。
站起来感觉头有点晕,适应了一会儿,随手摘了片草叶,放进嘴里嚼了嚼,口味清晰,脑子清楚了,这才走过去。
除了老胡萝卜在山坡坐着,其实在放风之外,其余的人都围成一团,商量探讨什么。
袁木夏过去也没离得太近,就在不远处的那个石头上仔细的检查这口罩,想一想要不要里面再垫一点叶子。
老胡萝卜招手,让她上去。
她便拿着口罩爬上了山坡,坐在了胡萝卜身边,看到山下四个人,不,是七个人,还有杨森林柳拐子和瘦高个男人。
没有蝴蝶花和另外两个女人。
七个正在往山上走,他们排成一个队。
袁木夏拿着口罩:“胡叔,一会儿把口罩带上,我听我爱人说,他们有枪,是专门放迷药的,咱们呼吸了迷药就会晕倒。”
“我爱人拿放眼镜看的,条件不允许,我拿麻线织了几只口罩。”
老胡萝卜一点都不吃惊:“我已经盯着他们好长时间了,这个杨森林,老狐狸,好几年前我就觉得他不对劲儿,他跟我一样,一个月拿五十多块钱,他老婆抠抠搜搜的,鸡屁股里面等蛋掏,还是个母老虎。”
“他每个月工资发了一分不剩的上交,家里的母老虎还要去会计那儿查账。”
“几年前开始,他抽的是五毛钱的牡丹,一天抽几包,穿着厚底的运动鞋,也大方,请护林员吃饭。”
“他挣的那点钱还不够他花,我知道他肯定在偷偷的倒卖东西,虎骨鹿茸,黄花梨木,我有次听说他还弄死了一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