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珠半个身子靠在袁木夏身上,两人身子僵硬,步调一致往前走。
果然不大一会儿张全背着苏沃林从后面超了过来。
张全背的很轻松走的很快,脚底生风似乎带着气,苏沃林满脸幸福的趴在张全的背上,侧脸,眼角眉梢都是得意,走过了,还留给她们一个挑衅的眼刀。
一点没了刚才狼狈的样子。
看着坚定远去的背影,金珠停了下来,软软的坐在了路边的草梗上。
汗如雨下,嘴唇青白。
袁木夏也没说话,坐在旁边陪着,随手摘下路边的小花径,放进嘴里嚼着。
甜丝丝的满口芳香。
过了差不多有半个小时,远处的广播开始播放铿锵有力的:咱们工人有力量。
袁木夏才问:“不上班会不会算旷工,扣你工资?”
金珠摇了摇头。
父母是农场唯二的文艺工作者,每年都会排练几个节目,代表农场去参加省里市里县里的文艺汇演,每次都回得名次。
农场每年麦收秋收,动员演出,都很成功。
几乎所有领导家的孩子都跟金珠的父亲学过乐器,好些个女孩都跟金珠的母亲学过跳舞。
两人在农场干部职工中的威信很高,没人将他们当下放干部,都当农场,自己的明星。
场部领导都对金珠很好,都不知道金珠的父母是二婚,不知道她还有几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姐姐。
金珠也非常有才华,普通话比广播里的播音员还好听,能歌善舞,会拉手风琴,小提琴。
她在广播站的地位无可替代,同时广播站的领导同事对她也很宽容,她每个月都会被县广播站借用几天,被公社广播站借用几天,县广播站还会请她去培训播音员。
金珠的工作关系虽然在农场,却是县里的优秀播音员,随时会被借用,去年甚至还被借到省广播电台,参加了什么纪录片的配音。
金珠偶尔迟到旷工,如果没有特殊的情况,领导都不过问。
“那我们在这儿坐会儿,你不要想太多,你的病需要心情愉快。”
“其实你既然没拿定主意,同张全早早分割也是对的。”
“张全苏沃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