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木夏一张一张的翻着存折,加起来将近二千。
七十年代初期呀,两千块钱,巨款。
她,快计算了一下,相当于二十一世纪的五十万。
苏沃野挑着水桶看着袁木夏笑眯眯的双手攥着存着,闭着眼睛,似乎在平复心情,又似乎在计算数目,最后笑逐颜开的进屋子,拉开抽屉放了进去,还挂上锁。
出来看他还站在门口,笑得眼睛眯起来了,将一把钥匙递在他面前:“我把存折锁抽屉里了,你一把钥匙我一把,十分感谢你的信任,这些钱会物有所值。”
苏沃野将钥匙,挂在腰带上的钥匙链上。
皱起眉头:
“你怎么这么财迷,不就是几张存折吗?看看你笑的样子。”
女人的笑完全诠释了财迷该有的样子,那是一种打里到外,从眼睛里都能冒出来的高兴。
袁木夏眉眼弯弯,嘴角的两个梨涡都能淹死人:
“钱谁不爱呢,钱不是万能的,没钱是万万不能的,因为有了钱,可以吃好的穿好的,可以做很多有意义的事。”
“比如请一个月假去看你,给你做饭洗衣服,按摩肩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