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”
她出了病房门,去中医科。
快下班了,中大夫正在给最后一位病人开药。
病人拿着药方走了。
袁木夏急切地说:
“中大夫,我朋友情况紧急,我想给她施针止血,保胎药中加月下白,看能不能保住胎儿,止住血。”
“月下白?”
中大夫眼睛一亮,放下手中的笔,看着袁木夏展开的托在手心里的几片月白色的花瓣。
马上提笔开岀保胎药方:人参,黄芪,白术,茯神,当归,酸枣仁,龙眼肉。
月下白没写。
并弯腰从桌子下拿出药锅。
喊来护士:“快去,把这几样药抓来,记我账上,煎上。”
推开药柜拿出针盒。
“我不是妇科大夫,你来扎针,我帮你打掩护。”
袁木夏知道用月下白,知道保胎药,建议用针灸止血。
肯定懂得针灸之术。
袁木夏也不推辞:“好。”
“我朋友已经七个月身孕,不能在关元穴施针,只能血海穴了”
向阳花的情况很危险,程大夫,苏大妞都在病房,护士也围了好几个。
中大夫一时半会儿插不上手。
看程大夫正在采取措施。
转脸对袁木夏说:“一会儿下班了,我再找机会,现在插不上手。”
“先去看着把药煎了。”
袁木夏看也是。
她站在病房门口,看着气若游丝的向阳花,瑟瑟发抖,满脸恐慌的向前进。
过去拍了拍向前进的肩膀:“别担心,”
“也许她福大命大造化大,能扛过去。”
她这一拍,向前进竟然哭了起来,大男人,跪在地上捂着脸,泣不成声。
很伤心。
哭什么呀!
袁木夏叹了口气。
看着紧张查看面部变化,量血压量测体温的程大夫。
默默的退了出去。
随着慷慨激昂的咱们工人有力量歌曲响起,医院大夫都脱下白大褂,下班回家。
只留几个护士值班。
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