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营帐,来至辕门外,果然看见唐检率领三百兵卒,推着三十余辆马车,缓缓行来。
马车之上,隐约露出一个个铁疙瘩,浑圆一体,夹杂着一缕缕腥臭气。
“这是何物?”众人皆迷惑不解。
唐检拱手道:“主上,宇文司工有言,您看了此物,必然知晓用处。”
“哦?”高楷着实好奇,掀开马车上帷幔一角,仔细一观,不由笑道。
“万事俱备,只欠东风。”
“有此物相助,梁泉旦夕可下。”
夏侯敬德按耐不住:“主上,这究竟是何物,有何用处?”
众人皆有此疑问。
高楷置之一笑,并未解释。
转而嘱咐道:“好生保管,不得泄露。”
“是!”
回返帐中,高楷沉声道:“敬德、治玄,你二人各率一万兵卒,攻东、南二门。”
“我领中军,攻北门,留下西门,暂不理会。”
“另外,派遣三千步卒,挖掘地道,由西门外,直通女墙底部即可,不必深入内城。”
徐晏清大惑不解:“主上,这是何意?”
数日来强攻,不得寸进,挖掘地道,城中又早有准备。
本就行不通,为何旧事重提?
不光他一人疑惑,夏侯敬德、段治玄等文武尽皆百思不解。
高楷笑了笑:“不必多言,按我军令行事便可。”
“若我所料不错,今夜,梁泉必破。”
“是……”诸将迟疑不定,然而,军令如山,只能依言行事。
待众人走后,高楷唤来唐检,吩咐几句。
不多时,便见唐检匆匆而去。
翌日,大军饱食之后,当即攻城。
只见梁泉城东、南、北三方,喊杀声震天。
战鼓如雷,旌旗蔽日,三十个精悍壮士,抬着攻城锤轰然撞向城门。
云梯高高搭起,垛台上三千弓弩手齐齐弯弓引箭,直往城头守卒射去。
女墙之下,一队队兵卒,携竹桥置于护城河两岸。
两万精兵,各自持陌刀、长枪,杀向城墙,铁钩高高嵌入城墙之中,悬下一条条绳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