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火?”
“还请夫君看在宏儿面上,救三郎一命。”
“唉!”郭羽长叹一声,“夫人起来吧,容我想想。”
王夫人执拗道:“夫君若不答应,妾身便长跪不起。”
郭羽无奈,点头道:“我这便让二郎,与裴行基交涉,救出王庸。”
“谢夫君!”王夫人破涕为笑,“夫君大恩,三郎必然悔改,拼死相报。”
“但愿如此。”郭羽意态萧索。
他年过半百,却唯有郭宏这唯一骨血,素来爱如珍宝。
连带着王夫人,也宠爱有加。
若非看在妻儿面上,他必不管王庸死活。
王夫人美眸一转,柔声道:“夫君便是妾身的天,是妾身一生的依靠。”
“这些时日,妾身好生教养宏儿,他已熟读四书,背诵五经。”
“前些时日,更能写诗作赋,夫子颇有赞誉,言语宏儿有甘罗之才。”
“果真么?”郭羽面露大喜,“宏儿竟这般进益?”
“正是呢!”王夫人笑容满面,“宏儿聪颖好学,必不堕门楣。”
“好!”郭羽喜不自胜,“祖宗保佑,我郭家后继有人。”
夫妻二人闻言软语,转入内室之中。
……
话分两头,高楷率领三万大军,来至梁泉城外。
放眼望去,只见一座大城,耸立在崇山大河之间,不由蹙眉:“此城坚固,非比寻常,怕是极难攻取。”
徐晏清颔首道:“主上慧眼如炬。”
“梁泉垒高土厚、城坚沟深,外城修建女墙,高达五尺,厚逾六尺,女墙四周挖开壕沟。”
“又建有马面与瓮城,四方障墙之上,皆有垛口与弩台。”
“可谓防守严密,固若金汤。”
高楷远眺城头,见一队队兵卒来往巡视,井然有序,各个关隘,皆防备得当,无懈可击,不禁问道:
“此城守御,颇有章法,想必皆是刺史萧宇所为。”
“正是!”徐晏清郑重道,“此人虽是文士,却熟读兵法,颇知用兵之事。”
“守御梁泉十载,未尝败绩。”
“不知多少敌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