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只是,我不过五百儿郎,怕是力有未逮。”
高楷笑道:“我怎会让将军以卵击石?”
“敬德可率五千兵卒,随你同去,听你调度,如何?”
“如此甚好!”刘弼笑嘻嘻道,“待我大功告成,郡公可不能食言。”
“君子一言九鼎,绝不食言。”高楷郑重道。
“我便在营中,置办酒肉宴席,等待将军凯旋。”
“哈哈哈,好!”刘弼仰头大笑,“郡公痛快。”
“这事我接了。”
他丢了一句话,转身便走。
夏侯敬德哪里按耐得住,气愤道:“主上,此人无能之辈,怎能委以重任,让他去劫粮?”
高楷低笑一声,让他附耳过来,交代几句。
夏侯敬德连连点头,面上闪过兴奋之色。
……
却说鹭鸶山南麓,宁河北岸。
李红芝率领三万大军驻扎于此。
“报!”
“前头传来消息,一支敌军兵马,正赶往天倾路。”
李红芝问道:“何人为将,有多少兵卒?”
斥候回禀:“刘弼为主将、夏侯敬德为副将,拢共五千多人。”
李红芝笑容满面:“高楷果然中计。”
他不禁嘲讽:“汉中曾有传言,他用兵如神,智谋过人,如今一看,也不过泛泛之辈。”
“看来,终究是自吹自擂罢了。”
一名郎将笑道:“世人牵强附会,大将军何须在意。”
“只要他们来,必然死无全尸。”
李红芝置之一笑,忽而正色道:“听闻这夏侯敬德为当世猛将,有万夫不当之勇。”
“不知是否真实?”
郎将讥笑一声:“有其主必有其仆。”
“高楷徒有虚名,麾下将士必然是银样镴枪头,不堪一击。”
“何况,霍将军武艺精通,弓马娴熟,为我汉中第一人。”
“区区夏侯敬德,又有何惧?”
李红芝抚须一笑:“倒是我多虑了。”
“却不知这刘弼是何人?”
下首一侧,河池县令拱手道:“此人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