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的话也不说了。这些话,还是让刘文静去说吧!
他看到封题署名“太原李渊启”,觉得不妥,说:“突厥乃蛮夷之邦,不识我中华汉字,只贪财宝,请多赠财宝并改"启"为"书",以示尊贵。”
“裴公此言差矣。”李渊说:“离乱以来,书生亡命突厥者甚多,岂乏读书之人!我谦逊有礼尤恐其未信,如傲慢以对,彼疑虑更深。古人云"屈于一人之下,伸于万人之上",何乐而不为!"启"之一字,不值千金,千金尚且不惜,一字何所惜也。”
裴寂一听,豁然开朗,心想,唐公果然非等闲之辈,是个做大事的主子。他很想看看信里到底写些什么,从中或许可以窥视唐公的真实想法,但马上又打消了这个念头,还是不看的好,知道得太多,并不是好事。
“信的事,请裴公不必提起,到时再说。现在,我们下棋吧!\"
李渊说着,把信收了起来。他刚才曾想让裴寂看看信,一转念,觉得让他看了信等于露了底,还是以后再说吧,反正这信也不着急发出去。
“下棋下棋,好久没有下棋了。”裴寂说。
在围棋盘对坐下来时,裴寂想,只要与唐公维持好关系,将来他得了天下,自然有我的好处,何必像刘文静那样着急,那样卖力呢?
李渊与裴寂的棋局还没开始,就见刘世龙匆匆进来,也不施礼,也不客套,对着李渊说:
“我刚从高府得到消息,说江都的天子使者马上就要到了。高将军喜形于色,看来来者不善,唐公还是要有所准备的好。”
棋子在李渊的手上停留了好一会儿,最后没有着在棋盘上,又被扔回棋孟中去了。裴寂也把手中的棋子放回孟中。
“听高将军的口气,好像钦使的到来,是他们意料之中的事。”刘世龙说。
“想办法先弄清圣旨的内容再接旨,省得措手不及。”裴寂说。
“裴大人说得有理。”刘世龙说。
“圣旨的内容岂能那么容易就知道的。为人臣子的,难啊!”李渊忧心忡忡地说。胡标怎么也不能面对这样的现实:一把锋利的刀,刺进沓玉那雪白细嫩的脖子。他总是睡不着,一闭上眼睛,就看到血从沓玉的脖子上流下来,滴在他的心上,使他浑身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