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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将军请起,这折杀奴家也。”貂蝉笑靥盈盈道:“其实,也不能全怪将军。天下之大,无奇不有。也许奴家和葛巧苏真的很是相像,才使将军误会。”
“谢小妹不肯怪罪之恩。”吕布起身道:“天下相像之人本来就有,却未见过你和葛巧苏这样,什么地方都像。不过,你比葛巧苏更有一种成熟之美,逼人之美,更加令人可爱可疼了。”
“就是嘛!将军若再细细观察,便知奴家毕竟不是高头村的那个葛巧苏。”貂蝉微微一笑道。
“好,好,你让我细细观察一番。”吕布见貂蝉回嗔作喜,又恢复了刚才的狂放魂魄,竟将双手搭在貂蝉的滚圆香肩上,并顺势将她拉进自己的宽厚怀抱里来。
貂蝉也不生气,只是轻轻地推开他,故意看一眼屏风,做个鬼脸,笑道:
“将军,你坐好,耽心有人偷看。你看,我们一直讲话,竟忘了喝酒。来,我再敬你一杯。”
“不,应该让我回敬你。”
吕布乃是见色就迷的人。见貂蝉似怒非怒、似喜非喜的样子,不禁心痒难耐,竟将一只脚从桌肚下伸过去,轻轻踏在貂蝉的云鞋之上。
貂蝉的脚也不挪开,还对他报以含情的一笑,道:
“将军的大脚很不老实,竟把奴家的小脚踩扁了。明天,要将军赔我一只脚。”
“不要明天,我现在就赔你。”吕布赶忙弯下腰来,伸出一只大手,从貂蝉的脚底顺势一直往粉腿摸上来。貂蝉赶忙推开他的手,笑道:“将军见女孩子都是这么急色么?”
“是——不是。只对你和葛巧苏两个人这样,使我不能自己。”貂蝉对他嫣然一笑,欲言又止。吕布见貂蝉对他似有情意,便问道:“妹妹贵庚多少?何时生辰?”“二十有二。八月十五呱呱堕地。”
“这就奇了,那葛巧苏今年也是二十二岁,正是八月十五诞生。”
“你又来了。难道就不许我和葛巧苏同年同月同日生么?”“那倒是。”吕布又问“妹妹乃是花中奇葩,不知这朵奇花是否有主”
“奇花自有奇处。”貂蝉笑道:“大凡男人都是见了这朵花就忘了那朵花。身为司徒小姐,不愁吃穿,自由自在,何必嫁人受气?”“妹妹如若嫁人,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