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失声痛哭。
她透过手指的缝隙,紧紧观察着捌立年的面部表情。
捌立年表情凝重,他眸光幽冷,嘴里低语重复着一个名字:
“牛子山,好你个牛子山啊”
花一梦松开了双手,她梨花带雨的脸望着捌立年,带着哭腔问:
“大朋友,您认识那个叫牛子山的人吗?您说,我一个柔弱的女孩子,面对这么多人的设局攻击,我可怎么活啊?他们势必要把我赶尽杀绝,才肯善罢甘休吗?”
捌立年抽出一片纸巾递了过来,他满脸尽显严峻之色,肃然的说:
“我听说过牛子山这个人,小朋友,这些事你没有报警处理吗?难道警察没有去彻查案情吗?”
花一梦使劲点了点头,她哽咽着说:
“大朋友,不管是小劫的事,还是我母亲的事,我都报了警,还请了律师,可每次都被寺远凡跟那个牛子山动用关系给化解了,所以我不止是花了钱,还败了诉。”
“我在他们的逼迫之下,这才在景城待不下去了,可又不忍心看着弟弟年纪轻轻,就坐了牢而不去救他,我就是拼了命也打不赢这场官司,更别说痴人说梦的想救弟弟出狱了。”
“有权有势的人,法律对他们来说就是一个摆设,可对我这种弱势群体的人来说,就是枷锁规律,一个真正的行凶者,可以买来医院虚假的病例,去申请取保候审,也能左右庭审的结果。”
花一梦语毕,她从沙发上滑落在地。
她像个小可怜那般蹲在地上,双臂紧紧抱住双膝,哭的瘦弱的双肩不停抖动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