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花一梦呆愣愣之时,捌立年亲切的询问声已响起:
“姑娘,此刻这里只有我们平起平坐的两个人,你现在可否把你要见我的事,开诚布公的娓娓道来?”
捌立年突如其来直切主题的询问声,把花一梦从意想中拉回了现实。
花一梦眨了眨那对迷人的桃花眼,她连忙收回目光,脸颊咻地红的发烫。
她低垂眼眸红着眼眶,小白牙咬了咬唇瓣,轻声的说:
“秘书长,我找您只是为了还一笔心理上的债。”
花一梦只说出一句话,捌立年眉头咻地蹙起,他好像没有从那句话中回过味来。
他眸光煽动间,似乎凝起了浓厚的兴趣,亲切的问:
“姑娘,你不妨坦言直说,我们之间有什么心理上的债?”
花一梦下意识抬起了头,她凝视着捌立年疑惑的表情,柔声解释道:
“不,只是我个人欠您的债!”
捌立年眸光轻颤,他直视着花一梦的美眸,幽默的说:
“姑娘,我虽已步入知天命的年纪,但我的记忆力尚还勉强够用,在我的记忆中,我跟姑娘这是第二次见面,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我们之间既没有经济往来,亦没有人情世故之交,何来欠债之说?”
花一梦摇了摇头,她躲开跟捌立年对视的眸光,眼神暗淡下来,徐徐道明了缘由:
“秘书长,上次是我走路失了神,才跟您有过一面之缘,可您非但没有怪罪于我,反而把我送到了医院去救治,而且还亲自去医院看了我,并且给我交了高昂的医药费。”
“事后我一直自责的寝食难安,所以才给小乔哥打了电话,我只是想把医药费退给您,可遭到了您的拒绝,我原本打算把花掉的那部分凑够,到时亲自给您送过去。”
“可,因家母出了车祸住进了医院,后因发生了特别的事,家母离我而去,我不但没有凑够还您的医药费,还把所有的积蓄都花光了”
花一梦说到这里,她泪珠儿顺着脸颊颗颗向下滑落,抽噎着再也说不下去半个字。
捌立年静静地听着,他目光深邃如海,让人捉摸不透他此刻在想什么。
花一梦抹了一把眼泪,她带着哭腔继续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