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未解吊牌的男性体恤,走到花一梦床边,俯下身看着女人紧闭的双眼,红彤彤的脸颊轻声说:
“去洗个澡,这样睡着舒服”
花一梦微微睁开眼,看着伞君摇了摇头说:“我想睡觉,别打扰我”
伞君不说话,一把抱起女人走到浴室门口问:“你自己洗,还是我帮你洗?”
花一梦咻地睁开双眼,挣扎着站到地上狠狠瞪伞君一眼,撅起小嘴嘟哝着:
“我自己洗”
伞君坏坏一笑,把那件体恤丢给花一梦,推着女人娇弱的后背进入浴室。
伞君斜靠在床头,听着浴室水哗哗的声音,磨砂玻璃太厚,什么也看不清,只是一片白影在晃动。
他手心捂住心口,那里狂跳不止。
不多时浴室的水停了,吹风机的声音呼呼作响。
伞君有些口渴,他拿起床头柜上的矿泉水,拧开瓶盖一口气喝个底朝天。
浴室的门打开,花一梦披着乌黑的长发走了出来。
伞君只看她一眼差点喷出血来,男装体恤松松垮垮套在女人身上,纤细的天鹅颈肤如凝脂,衣领露出女人精致的锁骨,双肩若隐若现。
挺拔耸立的山峰把衣服顶起很高,衣摆虽遮住了大腿,两条小腿雪白笔直,小巧的玉足套在宽大一次性拖鞋里。
伞君的眸移到女人的脸上,笔直的鼻翼微微抖动娇喘吁吁,红唇红的要滴出血来,双眼半睁半合,脸颊在乌黑的长发下若隐若现。
伞君终于明白,贰泽炎为何会如此痴迷于她,这样的尤物谁能逃的出。
伞君的眼从浴室门口,一直盯着女人上了床,直到斜躺在床上轻轻拉上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