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来了?恢复得怎么样?”
老叔看着王建国身上新缠的纱布,满脸关心地对着王建国问道。
毕竟这是自己的亲侄子啊!
“没事了,三个月之后就能够痊愈了。”
“老叔,我和淑婷在市里面买了一百斤卤肉,那个麻袋里面就是。”
“一会啊,咱们再去买二百斤的散篓子回去。”
“我这半年干不上活,咱们自己亲戚倒是没有什么问题。”
“但是那些知青心里面肯定会不舒服。”
“正好趁着这两天没活,大家好好在食堂喝一顿。”
“这样到了上秋再请他们一顿,分粮的时候也好说话不是?”
王建国笑吟吟地对着老叔说道。
“行,反正你小子也不缺钱。”
“就这样吧,上车,我带你们去供销社打散篓子去。”
反正卤肉都买回来了,散篓子也不值多少钱。
整个图们江公社这边,可以说周围十里八乡的村民都愿意喝散篓子。
尤其是干农活的时候,那些重体力的劳动者都得喝点。
年轻人倒是还好,不管累成什么样,睡一宿第二天就能够恢复过来。
但上了年纪的,尤其是四十岁往上的人那是真的干不动啊!
要是不喝点酒麻痹神经的话,这一晚上疼得就别想睡觉了。
只有喝了白酒,那种八分醉的感觉才能够让人睡得好。
到了供销社这里,老叔就和淑婷两个人去买酒去了。
至于王建国,则是坐在拖拉机的车斗上等待了起来。
刚才回来的时候,那一百斤的卤肉都是淑婷扛回来的。
“我擦!”
王建国这边等的都有点无聊了。
就看到了老叔背着一大桶酒走了出来。
淑婷跟在老叔的后面,帮着老叔把着那一大桶酒水。
这一幕看得王建国一愣一愣的。
“不是?”
“老叔你们这是买了多少斤酒啊?”
这一桶酒水,恐怕能给整个王家屯撂倒好几个来回了。
“哈哈,二百斤,连这个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