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不经意地掠过一抹淡淡的不适。
郡马爷见状,俊朗的面容上瞬间笼上了一层紧张之色,他轻轻拍拂过郡主的背脊,“怎么了?”
平安郡主轻轻摇头,强自忍耐着胸口那阵阵翻涌的不适,“无妨,不过是些微不适罢了。”
言毕,她以帕子半掩玉颜,轻轻侧过脸。
一旁的阮清徽目睹此景,心中不由生出一丝忧虑,温声道:“郡主这害喜之状似乎颇为严重,可曾宣太医细细诊治过?”
郡马爷闻言,连忙将案边备好的酸梅汤递至郡主手中,温声回道:“已请太医仔细瞧过了,说是并无大碍,只需多加调养便是。”
平安郡主害喜的症状实在是严重,郡马爷也只能带着平安郡主提前离开。
待屋内静谧下来,阮清徽同孟弋卿面面相觑。
孟弋卿将先前打劫而来的两万五千两的银票用匣子装好,将其交给阮清徽,而后主动请辞,“我还有事要忙,先行告退。”
孟弋卿甫一上马车,侍卫便上前问:“将军,此行是径直回府,还是前往军营处理军务?”
孟弋卿不假思索道:“去南风馆。”
“再派人暗中将这个消息散布出去,动静闹得越大越好,最好让我爹都知道。”
“是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