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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后,阮清徽缓缓垂下手臂,脸上适时地浮现出一抹歉意与无辜,“这可都是妹妹自己说的,只要我能解气,随便我打。”
慕荷的脸庞肿胀,每一次艰难地张开嘴说话,都伴随着一阵阵抽痛,仿佛每个字都是从牙缝中硬挤出来的。
“极极,显在可,曾,极气?”
话语间,她的面部表情扭曲,心中的恨如狂潮翻涌,几乎要将她淹没,让她恨不得将对方生吞活剥。
阮清徽静静地凝视着她,眸光冷漠,缓缓开口:“不曾。”
在慕荷那双充满震惊的眼眸注视下,她继续道,“你儿子虽是庶出,但我待他如嫡子一般,悉心教养,呵护备至。”
“反观我的儿子,在你的手下险些丧命。若换作大家,想必也不会仅凭这几巴掌,就能解心头之恨。”
阮清徽话点到赴宴宾客,大家心中的心疼也在此时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若是换做他们,自己孩子被养的险些丢了性命,怕是恨不得将那人给杀了。
沈靖安揽着慕荷的肩,目光似淬冰般冰寒,“荷儿诚心赎罪,你又何必置人于死地?”
平安郡主发出一声轻嗤,眸光带着一丝讽意,“侯爷这话就不对了吧,侧夫人这不是还活着吗?侯爷再讨厌侧夫人也不该诅咒她吧。”
阮清徽闻言,没忍住发出一声轻笑。
平安郡主的性格她喜欢。
沈靖安冷声道:“郡主慎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