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事情的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。”
云放听到这里已经震惊坏了,他木木的问: “那我娘到底去哪儿了?”
“别着急,听我慢慢说。”
田守礼继续讲了下去。
据他知道的一点,去年冬天,林芳偶然遇到过那武官。那武官当时受了伤,被林芳所救。过后,那武官走了,现在已近一年的时间,林芳已经忘记了这件事情,谁知那武官却重返了她所在的宛平县,还跟县令提起了她。
几人生怕那县令不死心,派媒婆再来纠缠,田文杰还亲自到县里打问了一番。只是接下来一个月再也没有什么动静,县里也没有听说有什么大人物到访,于是几人慢慢放下心来,以为这件事情就过去了。
秋收过后的一天,田文杰昔日的同窗李琦忽然到访。此时离田文杰受伤回村已经有近三年的时间,这李琦现在已经是秀才的功名。
见到田文杰,李琦依然热情如故,嘘寒问暖的询问田文杰如今过得怎样?得知田文杰现在是村里学堂的教书先生,大喊可惜,鼓动田文杰说,既然现在身体已经恢复如初,不如随他一起回县里的书院,继续攻读,参加科考,求取功名。
田文杰客气礼貌的拒绝了,说自己父母年迈体弱,(三十多岁就年迈体弱的田守礼和毛氏: 儿子,我谢谢你。)自己也无心科考,在村里做个教书先生挺好。
李琦一看怎么无论怎么诱惑,田文杰都不肯吐口,就有些变了脸,最后挑明了说是自己的叔父李县令找田文杰去县衙问话。
田文杰看看李琦身边跟来的大汉,呵呵一笑。说早点说县令有请不就行了吗,何必费那么多口舌。
李琦气的铁青着脸,田文杰却浑不在意。回房嘱咐田守礼了几句话,就跟着李琦去了县里,从此再也没有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