遭。究竟是为什么你读书除了科举当官,就没有其他的用处了吗?”
田文杰沮丧的说: “我想这些有什么意思?如果我的腿不能治好,也就不能再走科举之路。只不过就是困在这个小山村里苟延残喘的度过一生吧,若是这样活着,有什么意义?”
说来说去,话又绕了回来。
景昭看着田文杰,颇有些恨铁不成钢。他缓缓的说: “田文杰,虽说性命是你自己的,可今天你这条命是你爹和我花了力气救回来的。你若不想要,也由你。但我绝不会救你第二次,你若想让你爹娘白发人送黑发人,想必他们也拦不住。至于你的腿,我也不妨坦白的告诉你,现在已经愈合,走路不妨碍。但是会有些跛脚,你若想完全恢复,也不是没有一点希望,但会遭些罪。需要将已经愈合的骨头重新折断,再由我重新接骨,但成功的希望也不过是五五分。所以,治与不治,由你决定。考虑好了,让你的父亲捎信给我,这个时间不能太长,时间越长,你骨伤愈合的越牢固,成功的希望就越小。”
说完景昭就收拾了医箱,准备离去,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回头说道: “ 如果你真的要治,我希望你也要考虑清楚。今后的路该怎么走?我不希望我付出了心血,只救回来一个浑浑噩噩的人。”
说完这一句,也不看田文杰的反应,拂袖扬长而去。
留下田文杰一人孤零零的躺在床上,心里反复回味着景昭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