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慢翘头萌芽，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那是什么时候长出的芽根。
“我不知道自己的回答有没有让你满意。”凛郁敛了敛眉目，身侧手指微微蜷缩起来，他想去碰她，却担心一身的湿汽会染湿她的衣服，“但这是我真实的想法。”
“勉勉强强，就十分吧。”江眠轻哼了一声。
凛郁垂了垂眸：“满分是多少？”
“满分啊，也就是十分。”江眠慢悠悠开口。
凛郁心脏柔软酥麻，浅浅勾了下唇，唇角的红痣也微微牵动了下，微微性感漂亮，声音清冷却多了一丝柔软宠溺的韵味：“谢谢老师打的高分。”
“咳……”江眠听到这一声乖巧的老师，不知道怎么有些不自在了起来。
还真像好学生一样啊。
“走吧，回客厅了。”江眠抓着他的手把他拉回去了。
身后的凛郁盯着少女圆润的后脑勺，虽然听到她亲口说喜欢他了，可是他却还像是忐忑不安一样。
他的唇瓣动动，似有些醋味：“我，总感觉你在透过我在看谁。”
你真的，喜欢的是我吗？
江眠脚步顿了顿，其实是看到他便不由得想起之前种种和凛大人相处的记忆，不过凛大人就是他啊。
他们有相同的小习惯，相同的眸眼，相同的小性子……
“那个人也是你啊。”她回眸看向了他。
“我吗？”他的目光似有些疑惑。
江眠只是浅浅笑了笑：“嗯，是你。”
她没有说明缘由，也没打算说明。
可是凛郁从她的眼睛看出来，她没有撒谎。
也许曾经，她认识他。
有些事情不必过于追究，结果是自己想要的就行。
是他，那就行。
江眠去洗漱完毕跟凛郁打了一声招呼便回房间了。
凛郁看了她关上的门一会，下一秒门又打开了，他的目光猝不及防跟江眠的目光对上了。
狭长红色的眸子情绪微漾了下。
怎么关门，又开门了？
她，想跟他多待一会吗？
江眠开门之后便直接开门见山的询问：“凛郁明天有空吗？”